虽然但是我没有怪癖
(我真的没有怪癖我真的没有怪癖我真的没有怪癖。)
“别架着我我自己会走!我说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你能不能老实点?!一路上过来我俩没说一句话全是你在嚎!”
刻晴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只知道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被什么玩意架着走,朦胧的眼睛勉强看清这架着自己的俩东西似乎是……深渊咏者。
一看到是深渊咏者在架着自己走,刻晴瞬间就清醒了,甚至感觉不到身上残留的酥麻感。
“你们放开我!”“……”落到深渊教团能有什么好下场?还不赶紧跑!不对啊,还得带着甘雨一起跑。问题是……问题是她自己也跑不掉啊!而且还不知道甘雨在哪。
深渊咏者真的是一路上忍受着刻晴的挣扎,说真的这年头深渊教团的打工人确实也挺不容易的……
直到把刻晴带到一个小黑屋里,刻晴也没消停。
啊真不愧是你。
“安分点!等会儿有你好受的!”深渊咏者恶狠狠地把刻晴推到椅子上,手劲过狠导致刻晴被撞得有点昏。
没等刻晴缓过神来,她就感到双手被拉到椅背后,随后一副明晃晃的手铐就牢牢地铐在了手上。
完蛋,这些家伙想干什么。
不行不行,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慌,嗯,不能慌不能慌。慌了的话精神方面就已经败下阵了。
可是,可是真的难以控制内心的慌乱。
“玉衡星?”坐在眼前的金发少女托着腮,将刻晴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依旧是面无表情。
“你……你是?”刻晴感觉眼前的少女有些眼熟,仔细回想了一番,她……她不是之前旅行者拜托他们寻找的血亲吗?
虽然没见过本人,但凭借着记忆中旅行者的讲述以及少女和旅行者很相似的模样,她可以确定,这就是旅行者的血亲。
“你是旅行者的血亲?”见金发少女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刻晴就觉得肯定没错了,并且……为什么这笑这么诡异呢?
“对。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荧,也就是,深渊公主。”荧的身子稍微往前伸了伸,金色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暗色。
“所以呢?”刻晴尽量保持着表面镇定,即使动弹不得,也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内心的不安。
“怎么,你还想我给你发表一篇长篇大论吗?”荧站起来,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刻晴。
说真的,荧这个样子让刻晴感到了不爽。
刻晴一想到眼前这个人手下的深渊教团将那病毒散播在提瓦特,把多少地方变成留云都不如厕的不毛之地,她心里那个火啊,就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
“你其实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了对吧?毕竟,病毒是深渊教团散播下来的。”荧倒是一脸无所谓,又拉了把椅子在刻晴面前坐下,“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提瓦特罪有应得的呢?”
“?”刻晴真的是有点无语地看着这位深渊公主,“请问这和你们散播病毒有什么关系?”
“当初坎瑞亚灭国,全提瓦特哪个国家没有在天理那混蛋的号召下对坎瑞亚发起进攻。从那一刻起,提瓦特的罪恶就洗刷不掉了吧。你敢说,这不是提瓦特人民与生俱来的原罪吗?”荧说得头头是道,从他们深渊教团的角度来看,好像……确实?
“但是……这也不是你们散播病毒残害无辜生命的理由。”刻晴抬起头瞪着荧,“当初坎瑞亚灭国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今提瓦特的人民都是无辜的,他们都没有参与所谓的战争,结果倒是被你们用一句与生俱来的原罪所定义,被这惨无人道的病毒残害,你们觉得,你们在复仇吗?你们只不过是加重了你们的罪恶感。”
“真不愧是玉衡星,说得可真有道理。”荧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不过……我抓你来可不是听你演讲的。”
“?你想怎么样?”刻晴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怎么样?你猜猜看?”荧向铁门外看了看,两个深渊咏者把一位刻晴极为熟悉的少女给推了进来,两个人相见的时候,简直就是大眼瞪小眼。
“甘雨?!”刻晴虽然早就意识到甘雨可能已经被深渊给带走了,但是见面的那一刻还是感到震惊。
以及不安。
“刻晴……呃!”甘雨的手也被铐在身后,没等她反应过来,深渊咏者就按着她的肩膀,强行让她跪在刻晴面前,并且还隔着几步距离。
“我说你们是不是有病?”刻晴真的忍不了了。
“接下来你们处理,我先离开了。”荧没有在房间里多待,而是在其他深渊咏者的护送下离开了。
其实……她心里也是有点复杂的。
处理?处理什么?这深渊教团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奇怪的想法?他们是碳基生物吗?
反正刻晴的脑子是这么想的。
没等刻晴思考完,她就感觉胸脯上传来一阵灼痛感,就像是被烈火燃烧似的,马上就打断了她的思考。
原来是深渊咏者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夹起一块烙铁往她胸脯上烫。
甘雨见状,差点就要挣脱束缚了。但是却被身边的深渊咏者按住。
这还不明显吗?深渊教团就是想让甘雨看着刻晴受刑,加剧她精神方面的痛苦。从而提取出更适合用来加强病毒作用的血液。
真行,虽然深渊这么做也不是毫无道理但这确实也不是什么人干的事。
“嘶……”刻晴胸前火辣辣的疼,嘴角甚至还渗出了一点血丝。烙铁的灼烧感那可不是平时你做饭被烫了一下那么简单。
刻晴还是忍着不吭一声,尽量不把痛苦表现在脸上。就因为跪在自己不远处的是甘雨,就因为……她是璃月七星,必须保持着该有的尊严。
“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玉衡星,都烫了这么多下了还是一声不吭,我都有点佩服你啊。”行刑的深渊咏者把夹着烙铁的夹子放下了。
本来以为这惨无人道的折磨要结束了,没想到这只是一轮迫害的结束。新一轮的迫害已经无缝隙衔接来临了。
“这玩意可比烙铁好使多了啊。”深渊咏者将一条鞭子放在盐水桶里浸了浸,随后又拿出来甩了甩。
几滴盐水飞溅到刻晴胸前被灼伤的伤口上,疼痛感瞬间加剧,刻晴忍不住吭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伤口抹盐,这是人能忍受的?
“怎么,沾上了几滴盐水就受不了啊?这可不行呢。”深渊咏者用一种非常傲慢的声音说着,随和将鞭子大力地甩在刻晴身上。
这鞭子甚至落在了烙铁留下的伤口上,剧痛感远远超出刚才沾染盐水时的疼痛感。
落在别处,伤口处的血液不停地往外冒,而盐水则大大加剧了本就难以忍受的疼痛感。
这边的剧痛感还未消减,而咏者的鞭打也没有停下。
刻晴感觉这具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剧烈的疼痛感让她生不如死,旧的伤痛还未缓和,新的伤痛就紧接而来。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恨不得马上就一死了之,不要再忍受这惨无人道的痛苦。
但是不行。她甚至没有惨嚎一声,从始至终都是咬着牙忍受这鞭刑。
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真的让人都忍不住想要把这行刑的深渊咏者狠狠地按在地上打。
忍归忍,疼痛是不会因为忍耐而削减的。
刻晴已经感到了视线模糊,思维也已经不受控制,整个人就是处于一种迷离状态。
到最后还是不受控制地昏死过去。
而跪在地上的甘雨是目睹了全过程。
如果说刻晴收到的是肉体折磨,那么甘雨受到的就是精神折磨。
看着所爱之人被摧残,那飞溅的鲜血和刻晴低闷的哼声让甘雨感到痛不欲生。
但是身边的深渊咏者一直按着她,逼着她跪着目睹这一切。
她真的恨不得自剜双目。
随着刻晴被残害的程度加深,甘雨也开始颤抖,剧烈的痛苦让她无法控制身体。
见甘雨这副模样,身边的深渊咏者马上就按紧了她,一支针管稳稳当当地刺进她的手臂,很快便抽满了一筒鲜血。
“这下得手了吧。”行刑的深渊咏者见抽血完毕,便也停下了,手中挥舞着的鞭子也没有再次落在已经昏死过去的刻晴身上。
“把东西带给公主,这两个家伙先留在这。”“你不怕她们逃走或者被救走?”“一个伤成这样,一个收了刺激,还逃的出去吗?而且,你觉得那两个少女和那个愣头青会找得到这?担心这么多干什么,真的是。”“啊对对对,是我多虑了。”
几个深渊咏者拿着装着血液的管子离开了,留下两个人在这屋子里不管死活。
(好了各位早点睡觉今天和友人打游戏有点耽误时间了。我真的,没有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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